故事一般都和原始人类的生产生活有密切关系,他们迫切地希望认识自然,于是便以自身为依据,想象天地万物都像人一样,有着生命和意志。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徐一戎北大荒事迹故事(合集5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第1篇: 徐一戎北大荒事迹故事
徐一戎1924年出生。1951年,他来到北大荒莲江口农业实验场,担任技术室副主任。上班后,他把即将开发的10余个农场走了一遍后,看到这些农场有三分之二是低洼地块,他心底埋藏多年的水稻梦被点燃了。
北大荒土质肥沃,有丰富的水利资源,地表江河纵横,地下水储量可观,大气降水充盈,极为适宜农业发展。但又因为北大荒地处高寒地带,冬季漫长、寒冷、干燥,最低温度达到零下40℃,一年中有8个月都在冰雪的统治之下,冻土层最厚达到2.5米,所以人们不敢在这里大面积种植水稻。水稻种植对温度十分苛求,最怕冷害。过去,在北大荒的种植史上,一直以麦豆种植为主,几乎与水稻无缘,即使科技发展到今天,自然界的变化对于农业的影响也是不可抗拒的。
不信邪的徐一戎一头扎进稻田里。种子是第一道关口。短短几年,徐一戎行程近万里,搜集到近千份水稻种子,进行试种。1984年,徐一戎的“寒地直播水稻早熟高产栽培技术”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他重点推广的“合江19号”突破直播水稻亩产千斤大关。寒地水稻禁区的大门第一次被叩开,水稻和玉米、大豆一样,进入北大荒主栽作物的行列。但是,北大荒每三五年就会发生一次低温冷害,每一次冷害都是水稻的灭顶之灾。尤其是水稻进入孕穗期后,如果连续三五天出现17℃以下的低温,水稻就会遭受低温冷害大幅减产,大片水稻就会空壳、瘪粒,重灾区平均亩产竟只有二三十斤。直播技术把水稻的生长过程控制得再好,也无法弥补水稻在特殊冷害年份所欠下的积温,而积温不足就会导致水稻大幅减产。恰在此时,一名日本稻农在黑龙江方正县推广旱育稀植技术。徐一戎前去考察。回来后,他心里像开了一扇天窗般的亮堂:旱育稀植将稻种播在温室苗床上,待长成秧苗后再插秧入田。这么一来,至少可以帮助秧苗在生长的第一个月抢到300℃的积温。制约水稻稳产、高产的“紧箍儿”似乎有了解开的可能。
第2篇: 徐一戎北大荒事迹故事
徐一戎与稻农打了一辈子交道,已经与他们建立了无法割舍的感情。
徐一戎是一位推广型的专家,他搞科研、写文章、写书不是为了出名、赚钱,而是要让广大稻农掌握实用有效的技术。他坚信,科研成果只有成为老百姓致富的灵丹,那才是最有价值的。
50多年来,特别是到了退休年龄以后,徐一戎每年有三分之一以上的时间,最多时有200多天是在基层度过的,足迹踏遍了垦区87个水稻场及省内30多个市(县),累计行程8万多公里,相当于绕地球走了两圈,如果单把他走稻田池埂的路程加起来,相当于从黑龙江的漠河走到海南的三亚。徐一戎累计无偿为垦区内外的235个单位、3.5万多位稻农进行过340多次的水稻栽培技术讲座,还多次到新疆、内蒙古等地讲课。稻农们都说,在一百个吃大米饭的人里,可能有九十九个不知道徐一戎是谁,但一百个种水稻的,肯定会有九十九个认识徐一戎。
第3篇: 徐一戎北大荒事迹故事
喜温的水稻在东北曾经是稀罕物,在常年被冰雪覆盖的黑龙江只有零星种植。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北大荒,两三斤小麦才能换一斤大米。
1954年初夏,已在垦区干了几年的大学生徐一戎被分配到合江试验农场进行水稻研究。“当时啥也不会,书上也没有东北种水稻的内容,一切只能靠自己摸索。”他回忆说。
从此,徐一戎踏上了一条漫长的水稻栽培之路:春天,他卷起裤脚,在冰冷的水田里一站就是一天;夏天,他泡在田头观察水稻的生长变化,烈日剥去了他身上一层又一层皮……
我们已很难算清老人当年为了攻克一个个难关而付出的艰辛,数字记录了他探索的脚步:在50多年的时间里,他在稻田里累计走了8万多里路,相当于绕地球赤道一圈;他写的论文、笔记和资料共计2300万字,比四大名著的总字数还多出好几倍。
即使是在人生的谷底,他也没有放弃对水稻事业的追求。在戴上了“右派”的帽子被遣回辽宁北镇县的老家时,他提出的唯一要求竟是希望去一个有水稻的地方。
第4篇: 徐一戎北大荒事迹故事
徐一戎在各农场、各市县指导农民种植技术时结交了大批农民朋友。
他在农民朋友眼里,是个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老把势”,向他请教水稻问题可以在任何时间把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或者家里。
有时候,徐一戎外出了,老伴康静云就做起了义务记录员,哪里来的电话,问些什么问题,都记在专用的记录本上,等徐一戎回来时逐一给予回复。这么大量的电话不分时段地打来难道不会影响徐一戎休息吗?徐一戎的老伴说,“农民的问题时常都是在下地劳作的时候产生的,而农民起早贪黑地劳作,问题也是随时都有,徐一戎也是一早一晚在家,这时更有时间跟农民交流。如果哪天没有农户打来电话交流地里的情况,他倒休息不好了。”
有时,还有人登门来访,他都热情接待,对所提问题都认真地给予解答,直到对方满意而归。
第5篇: 徐一戎北大荒事迹故事
大学毕业后,徐一戎一心想从事农业科研。但当时的东北还是“沦陷区”,徐一戎不愿意为侵略者卖命,断然拒绝了学校的分配。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几年。
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三年,徐一戎来到北大荒莲江口农业实验场,当上了技术室副主任。他很快走遍了即将开发的10多个农场荒原。看到这里2/3是低洼地块,徐一戎心底埋藏多年的水稻梦被点燃了。
北大荒位于北纬40°10′-50°20′的高寒地带,一年之中1/3的时间在冰霜笼盖之下,冬季最低气温-40℃,冻土层最深达2.5米。历史上,这里一直以麦豆种植为主,几乎与水稻无缘。
徐一戎想改变这一切。在合江实验农场的小土屋里,一切都从零开始。水稻啥时候种最好?种植密度、施肥量多大才合适?徐一戎决定从基础试验干起。白天,他和农场职工一起光着脚,拉犁翻地,弯腰插秧,顶风冒雨观察记录;晚上,把当天的观察记录梳理好,整理主要数据,记录气象日记和温度变化。短短几年,就摘录了32本笔记、4000多张摘录卡。
种子问题是第一道关口。为寻找适宜北方寒地的水稻,徐一戎开始了寻找种子的“万里长征”。他四处写信求援,只要得到一点线索,不管百里千里,都要赶去寻求。吉林、辽宁、内蒙古、河北、宁夏、新疆,一去就是一个多月,一走就是十几个地方。由于走得急,坐车经常没有座位,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有时站着站着就睡着了。困得难受,就钻到座位底下的狭小空间躺一阵,为此还经常被乘务员轰来轰去。
这样颠簸6年多,行程近万里后,徐一戎收集到了近千份品种材料,为北大荒寒地水稻开发第一代品种提供了难得的亲本。